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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聊齋誌異:讀後結語】

   蒲松齡是一個差點被功名耽誤的小說家。從書生到縣令,從狐仙到女鬼,篇篇皆奇的故事與名聲不顯、仕途不順的聊齋先生恰成對比。有句話說「國家不幸詩家幸」,意思雖然世道悲慘,但文學作品的高度也因為坎坷的重量而成立。據說,40歲的蒲松齡回到故鄉山東,在鄉道用一杯茶換一個故事。得幸於他的好奇心,四百九十六個來自異地異人的故事得以成書。


     蒲松齡也不會是一個好記者。他選擇性報導合他胃口的傳說;他所寫的故事,也充滿個人色彩。他有好多好多想說的話,傳說裡沒講明的,他以「異史氏」入鏡點評;在太多的「恍惚幻妄,光怪陸離」中寄託了很多訊息。在〈考城隍〉中我們看見蒲松齡對功名與盡孝之間的權衡;〈瞳人語〉有他對於慾望的正視與懺悔;〈牛飛〉像在問你「迷信與理性,該相信哪個?」;最後,在〈寄生〉中我們看見這位柳泉居士對於自由愛情的渴望。


     我們都需要一個好故事。《聊齋》是一張不需要業配的口碑專輯,在每個人有點寂寞的深夜或下午,唱給你聽。
 

© 2018 國立臺中教育大學 經典的智慧通識 第16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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